赵宽宜蓦地打断:「程景诚,你敢讨,却不敢要吗?」 我一顿,忽然就满面狼狈,心中彷佛破开一个口子,空荡荡的,再想不了许多——我不敢吗?我不想要吗? 我咬咬牙,再难忍的瞪了赵宽宜,一手勾住他的脖子,就往前凑向他的唇。这个吻,毫无温存,连触碰都不是,我收不住力道,几乎是撞上去。 赵宽宜皱起眉,我亦是,但不禁笑了。「好,就试试吧。」我说。 假若到头仍只有梦一场,也好过从未拥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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